他的痛苦咎由自取。

他的狼狈，全部清晰地展现在我手中的屏幕上，堪比精心编排的电影。

他摸索着什么，却只摸到了空气，

他要找的那管药膏，此时正在我的手上，

里面的消炎药正被我替换成足以让他升天的芥末酱。

不是喜欢刺激吗？那就让你贯彻到底。

搜寻无果，他背靠着墙，滑坐在地。

点燃一支香烟，企图止住痛苦。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。

烟雾渐渐笼罩摄像头，这出戏的结局也将拉开帷幕。

等他出来之后，我故作关切地问道：

“老公，你还好吧？”

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。

“没，没事。就是昨天太累了，有点着凉。”

我找了个借口，就说小宝身体不舒服，去妈妈那照顾他。

不出意外，我走了没多久，月嫂的身影出现在监控里。

她站在那，脸色苍白，完全没有了当时的妩媚迷人。

声音颤抖，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。

真希望她出卖身体时也能如此多愁伤感。

“受不了了！一百万！”她愤恨地说，牙齿能咬断一把钉子。

老公虽然疼得直不起腰，

但企图用居高临下的腔调，掩盖他胯下蔓延的疼痛。

可他眼神躲闪，从第一个字开始，音量逐渐降低。

“凭什么？”

他发出疑问，但这疑问里没有真心，只有算计。

前日深夜的海誓山盟已经被他抛掷脑后。

月嫂声音沙哑：

“下体严重化学烧伤，我都失去生育能力了！”

她突然脱下下裤子，露出伤口

“你不给钱，我就告诉你老婆！”

监控视频虽然模糊，但也能看见她的伤口溃烂流脓。

真是触目惊心。

“在这样恶化下去，我下半辈子就得挂尿袋了，我要一百万过分吗？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大，带着绝望的回响

老公咽了口唾沫，虚张声势地挥了挥手。

“我给！”

钱，总是能让人双腿发软，他是这么认为的。

至少现在，他认为能解决眼前的问题。

当然，他拿不出一百万。

最后肯定会进入窃取夫妻共同财产的时刻。

还没等月嫂开口，他又弱弱地问道。

“真的不能少一点吗？我之前给你转过那么多钱呢。”

他的露水情人转过身，脸上的表情属于勒索犯。

“那有怎么样？这是交易，你给钱，我走人，大家相安无事。”

“如果你不想给，就等着身败名裂吧。”

“你家里也别想瞒住，你老婆，你的单位，你所有的亲戚都会知道这件事！”

她转身离去，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，老公站在原地露出被慢慢勒死的表情。

这下，他会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。

至于钱，他一份都别想动。

7

我将银行账户里的钱的绝大部分转成几份死期存款，一部分打进小宝的教育基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