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牙磨得江小海倒抽了口冷气,

眼尾泛起生理性泪水。

他吸着气,含糊道,“沈一,你咬疼我了……”

音色缱绻,

引来了沈一更猛烈地进攻,

好在没再咬他了。

推搡之间,

他们磕磕绊绊倒在bed\上,

万事俱备,沈一忽然清醒了几分:“我好像什么都没准备。”

江小海也就比生瓜蛋子强一点,

他眨着水润的眼睛,

茫然地仰视压\在他身上的人:“要准备什么呀?”

人不是到齐了吗?

沈一胳膊撑在江小海脸颊庞,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两句,就懊恼地偏过头去,无声地做了个口型:“操!”

“那要怎么办呀,不做了吗?”

一般这种情况,

江小海的脑子就完全不够用了,

此刻他就像是一团白花花的面团,

任揉任搓,

不会发出一句怨言。

“做。”沈一斩钉截铁道,

把面团翻了个面,

背对着他,

俯身下去,

在面团上留下他的印记。

背/部比唇瓣吃劲,

沈一咬得心安理得,

江小海不断哼哼唧唧,

有时没注意,

声音大了一些。

沈一轻笑,

凑到江小海耳边:

“这里隔音应该太不好。”

江小海带着哭腔道:

“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我是夸小海表现得很好。”

说完,

沈一一个晋.江.不.能.描.述.的.动.作,

在江小海的尖叫声蓄势待发之际,

猛地捂住他的嘴,

“嘘,我们不要打扰到别人,好不好。”

一滴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/低/落到/江小海的/背/上,溅起小小的水花。

夜,才刚刚开始。

.

翌日清晨,

天刚蒙蒙亮,

沈一在江小海的小/bed/上醒来。

昨晚他们什么工具都没准备,

只能搭配一些乱七八糟的渠道里看来的经验,

勉强把关系更推进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