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看就不是滥情的,太自律太克制,对象是谁很明显,不用猜秦肆都能想到,何况昨晚自己发的消息乔西至今没回复。
捏着椅子把手,秦肆的指节都发白,隐忍不发,面上的神情晦暗,随时都快爆发,不论邱主任说什么,她都一概不应答,偶尔才嗯一下。
秦肆和乔西一样,太傲气,甚至更上一层楼,她性子过于孤高不羁,不把身边的人或事放在眼里,以为什么都可以掌控,以至于在几年的相处过程中,即使对乔西有了别样的感情,也从不表现出来。她都不关心乔西,更不清楚原来乔西以前心里是有人的,直至上次在奶茶店遇见傅北,她才乱了阵脚。
乔西对别人都不是那个样子,独独对傅北会外露情绪,过于直白。
面前两个煞神,一个白一个黑,邱主任几近硬着头皮说话,见秦肆都不理会自己,便渐渐转而跟傅北谈,麻利把章盖了。
傅北没闲聊的心情,盖了章,婉言先离开。
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。
秦肆瞥了眼远去的高挑身影,细长的手指摩.挲着瓷白的茶杯,眼里的沉抑加深两分,掀起眼皮子看看邱主任,冷硬着声音问:“邱主任,刚刚那位傅老师,教哪个年级哪一科的?”
见她终于主动发话,邱主任可算是松了一口气,心里念着可别把捐款搞砸在自己手里。
“傅老师现在教大一的高数,她刚刚来,学校派的教学任务不多。”
秦肆若有所思点点头,倒不过多询问傅北的情况,三言两语扯到捐款事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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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井街。
正值工作日,加之昨夜下过持续不断的小转大雨,今天街上的人流量比平时低,乔西慢悠悠出门,去周边的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才回店里。
昨晚太过放纵,现在大腿内侧总是酸涩,腰背也酸,她有点疲惫,觉得乏累,回到店里又睡了半个小时的午觉,起来后洗了把冷水脸提神。
镜子里的自己,虽然眼眸里透着疲乏,可面色却红润,尤其是嘴唇,红得跟上火了一般,水润润的。她拍了把脸,不知怎么地,突然记起早晨起来洗澡收拾,也是这么站在镜子前,当时什么都没穿,胸口处的痕迹简直骇人,一大片一大片,都没一处好的。
傅北不会把这些痕迹留在能一眼就看见的地方,全留在隐蔽处,起先那两晚还算收敛,昨晚不知发什么疯,故意这么干。
那会儿乔西都没在意,以为不会太显眼就没拦着,孰知成了这样,暗暗在心里骂了对方一番,不解气又无奈,平复了半分钟心情,低头再洗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