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似乎才睡醒,声音因为熬夜而略显沙i哑,难为她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,一睡醒就打电话过来。
不过这位没先开口,是乔西听到那边窸窸窣窣一阵,问:“在做什么呢你?”
秦肆慢吞吞回道:“起床。”
乔西好笑,“几点睡的?”
在这人手下学了两三年,对她还是比较了解,秦肆成天不着调,没个定性,这都回国有一阵了,还不见人影,兴许正在外地哪个城市找那些狐朋狗友。乔西懒得管,不闻不问,秦肆亦不说这些,一会儿,才说:“昨天有点事,出去了一趟。”
昨晚睡没睡觉都不一定,指不定熬了通宵,不然不至于这么累。
乔西嗯了一声,找了张椅子坐。
秦肆像是想起自己为何要打这一通电话,“今天你过生,在哪儿庆祝?”
乔西说:“在郊外租的别墅。”
“请了哪些人?”
“你都认识。”
秦肆突然笑了笑,不知道在乐什么,她在电话里忍不住咳嗽了一声,听起来是着凉了,紧接着又传来水流声,应当在接水洗漱。
对方没说生日祝福之类的话,随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最后说回来以后再给乔西生日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