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自傲。

“你也一样是毫无察觉?”他问傅昭宁。

“你可能信任观主,所以在完全信任的心态下,比较容易被控制。但我可不信他,我明明提高了警惕,还是中招了。”

傅昭宁直接跟他说了这事,因为她现在对观主的忌惮更深了。

那么俊美的男人,本事又深不可测的男人。

“我们以不变应万变,不用管他怎么说怎么做。宁宁,哪怕是年纪还小,在他身边养病的我,也不是对他言听计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