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兴奋一笑,“有意思!体内有不确定的毒素?真是太好了!新的研究对象产生了,他的命,我要了!”

看到这一幕,宁禹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。

......

苏家二少爷结婚,没有大操大办,更没有敲锣打鼓,就连“喜气洋洋”四个字都无从体现。

作为新娘子的陆青禾被婚车拉到苏宴别墅前,啥都没来得及问,婚车就一溜烟跑了。

陆青禾身着一袭红色婚服,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。

“嫁一个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,这身打扮,说的好听是冲喜,说不好听了,是陪葬!”

陆青禾面无表情地推开别墅的铁门。

生锈的大门“吱呀”一声,一阵破败阴森感瞬间袭来。

石板路周围,杂草丛生,半点富贵人家该有的气派都没有!

外界关于这位体弱多病的二少爷,传闻真不少。

苏宴并不是从小不受待见,相反的,他从出生开始就备受苏老爷子的喜欢。

他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。

可三年前,苏宴遭遇了一场大火。

他死里逃生,人是救回来了,但从那以后就一直病着。

干啥啥不行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。

苏老爷子也从那对他失去希望。

转而专心发展苏宴的大哥苏啸做继承人。

至于那场大火,外界也是揣测颇多。

“你好......请问有人......吗?啊卧槽!”

陆青禾刚推开客厅的门,一阵熏天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
她还来不及去捂口鼻,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客厅中央苏宴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血泊中。

“喂!大哥,不是,帅哥,你醒醒!别死啊!我是来冲喜的,不是来克夫夺命的!”

陆青禾探了男人的鼻息,号了脉搏,应该是刚受害不久,还有的救。

她立马不由分说地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先安置在沙发上。

说时迟那时快,只听见“撕拉”一声......

苏宴身上的衬衫被暴力撕开,白净的胸膛立马展露在空气里。

苏宴身体柔弱,长年躲在别墅,身上的肌肤自然是白的不像话。

而也就因为如此,他腹部那个血窟窿就显得异常扎眼。

陆青禾看了一眼就判断出了匕首长度和加害者用了几分力。

“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要不是杀手走得急,你得死。”

说着,陆青禾起身去找医药箱,可刚找了两分钟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偌大的房子,徒有虚表。

名贵的花瓶和壁画不少,家具齐全,和外头鸟不拉屎的景象截然不同。

可偏偏,一个连喘气连活着都费劲的人,家里居然没有医药箱!

看来苏家不只是不待见他。

分明是想害死他。

也是,如果不是想要他的命,今天他怎么会负伤躺在血泊里,而身边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!

陆青禾从厨房里好不容易找到一瓶白酒,打开直接灌了一口在嘴里。

来到沙发边,陆青禾眼睛都不眨一下的。

“噗”

“嗯”

剧烈的痛感逼的男人紧蹙起了眉头,浑身的肌肉也随之紧绷。

苏宴疼的从昏迷中醒过来,额头上的青筋突起。

他紧握着拳头,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。

陆青禾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别说话,省点力气恢复伤势比较好,你先躺着,忍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