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因为我这名声,我爹娘才让我不要待在家里,去柘城投奔姑母去?”
朱浅浅用筷子戳着米饭,叹了口气,“去了柘城虽然没人知道我那可怕的过往,但万一再谈亲,我又把对方给克死了怎么办?”
“那”彩儿小声说,“姑娘想跟这位恩公,就不怕把他也”克死吗?
“那不成了恩将仇报?”朱浅浅摇头,“我可不能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人,所以,我想了个办法,我就当个侍妾!侍妾只是奴婢,不算夫妻吧?那我应该就不会克到他的。”
她说完,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喝了个彩。
对,就是这样没错。
彩儿又张了张嘴巴,傻乎乎地消化了这话,又迷茫地说,“可姑娘您之前不是说过再怎么克夫也不当妾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