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一个人,便是要亲近她,掌控她,叫她为自己失神、沉沦。但永嘉显然不会,也唯有在床榻上,他能偶尔如愿。
他不再说话,俯身,打横抱起永嘉,入了内室,抱她上榻,一手扯掉她的腰带,顺手丢在一边,手顺着雪白衣襟摸进去,掌心粗糙而炙热,流连在她细腻的肌肤上。
永嘉闭着眼,被人男人铁烙一样的臂膀,紧紧抱着,男人像是饿了几辈子的狼一样,不知餍足,她甚至不合时宜的想起,大多武将常年在外征战,到了一处,就会养外室,怎么到了陆勤这里,他就跟旷了大半年一样。
她实在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,今晚就罢了,明日若还要来,她便说自己来月事,叫他去找别人吧……
这样想着,时间便没那么难熬了,两人到底成婚多年,虽聚少离多,但在这件事上,永嘉也没轻松多少,毕竟连孩子都有了的。虽起初有些不适应,但过了那个点,欢愉便随之而来了。
陆勤微微低头,亲去妻子额上的薄汗,看她细白而汗涔涔的脖颈,和不断起伏着的雪白胸/脯,锋利冷峻的眉眼,竟流露出一点温柔缱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