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径直端过药碗,推门进去了。 眼下是冬天,风很大,屋里烧着炉子,小娘子在临窗的软榻上靠着,盖着嫩黄的绒毯,侧躺着,手轻轻搭在小腹处,睡得很沉,眉眼温顺。窗户关着,往日插了绿梅的细颈白瓷瓶里空着,显得有些空落落的。 那些下人就这样怠慢她的?明知她喜欢花的,果然还是应该早些把事情定下来,不如今日就与她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