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给伤成这般自是爆怒,玉玫已吓的不成模样,不敢隐瞒,把事儿一五一十的全讲了。

她不知道凌菲是哪位,可鸿胪寺员外郎常润却晓的,听玉玫一描述女人的样子,更加确信无疑。

那时便知道,这仇报不的了啦!

的罪了那个人,还留条活路已常良的造化,常润自是不敢去找凌菲,可这口气儿却是也咽不下,特别旁边常良的娘亲哭天抢地的一通大闹,要他更为心忧意乱,带着玉玫便找上了玉府。

彼时玉文徵才归家,热茶还未吃上一口,仆人便来报,常员外郎来啦。

玉文徵忙迎身出去,见常润面色紫青,满眼怒气,而一旁玉玫哭哭啼啼的便知道出事儿了。

常员外郎不等玉文徵问话,出口便把他一顿大骂,指责他教唆女儿攀附附荀大元帅不成,又来勾常良,死不要脸,愧为念书人,而玉玫这儿媳无妇德,牵累郎君,也一起休了,不准在进他祝家正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