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大兴宫,这样宠爱,本驾全都不及,谁可以把你如何?”

和嫔听言更加惊诧,低低垂着头,慌声道,

“主子误解了,圣上担忧皇长子,又怕主子气还未消,心情不好,才找嫔妾解解烦闷罢啦!”

“可以了,不必解释,本驾讲了,今天找你来不是问罪的,本驾另有事儿要你去办!”

肖后扶着食指上的护甲,护甲吊在红红漆椅上发出尖利瘆耳的声音。

“主子尽然说,嫔妾只须可以办的到,必定为主子分忧!”

肖后起身,缓步走至和嫔面前,抬手把她拉起,轻轻倾身接近,眼尾凌洌一扬,轻声道,

“和嫔,你为豆卢容音泡制那个毒针时曾说,那个毒可以缓缓摧垮人的身子,可还有另一道引子,只须引子一下,毒性立马发作,可顷刻间要人性命,对不对?”

和嫔一愣,眼光闪动,支吾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