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菲起身展颜笑说,

“祁皇可会同意甄丰求跟之事儿?”

北羌帝轻轻一愣,随之沉静淡笑说,

“甄丰率部族之人杀我大祁平头百姓,作恶多端,罄竹难书,是否答应求跟之事儿,还是要待寡人同朝中臣子商量后再做决意!”

凌菲勾勾嘴角,

“不若令甄丰本人亲身向祁皇赔不是怎样?”

大祁帝搁下酒觥,抬头看过来,困惑的问说,

“侍郎大人何意?”

凌菲轻轻错开身,浮露出背后的一名青铁骑,淡声道,

“祁皇可认的此人?”

那青铁骑向前一步,单膝跪在地下,抬头起来,一张线条分明的脸面上胡须尽去,粗眉深目,鼻翼高阔,凛声道,

“鲁洱族甄丰拜会圣上!”

大祁帝惊的摔坐在御座上,无法相信的望着甄丰,瞠目结舌的道,

“甄丰!你为何在此?”

此刻禁军涌入殿中,护在大祁帝跟前,如临大敌的把手头长矛对准依然跪在地下的男子。

突生此变,宴席上的大使均是满脸不明因此的神情,轻轻后靠,以免殃及自身,三五成群,垂头窃窃私语。

京师,荣王府中

嘉兴王这几日神思不安,今天下了早朝后便一直待在书屋中,眉角紧蹙,背手在屋中来回踱步,不时的向着窗子外张望一通。

过了午时,俩护卫提着一包裹仓促入了王府。

立马有仆人向前,把二人带往花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