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娴静,你望着他们不准偷懒,我可能受了寒,头有一些痛,去屋中躺一会!”

小侍婢惊诧的道,

“红玥姐姐尽然去歇息,婢女必定望着他们。”

红玥点了下头,下了走廊,顺着石径转了几个弯,见四周无人,提裙子疾步出了若英殿。

凌菲打开窗户,望着红玥消逝在曲绕的石路上,目光清寒,嘴角轻缓勾起。

豆卢容音走过来,淡声问说,

“你跟他讲了啥?”

凌菲倚着窗户轻笑,

“我和他说嘉兴王的女子抓了甄丰的野兔,甄丰才不的已做酋长回来复仇的,只须找寻到这只野兔,甄丰自然便会撤兵!”

豆卢容音满脸惊诧的望着她,

“他信了么?”

凌菲叹了声,眉头轻蹙,

“他面色有一些难看!”

“濮呲!”

豆卢容音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儿,随之笑音越发大,摔坐在红漆椅上,大笑出声儿。

红玥去了昭阳殿,把凌菲把大祁帝叫去若英殿,跟听见的那一些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肖后。

肖后描述精美的柳眉轻蹙,思量道,

“你果真听见他们提起了本驾爹爹?”

“是,婢女不敢撒谎!”

红玥惊诧的赶紧搭腔。

“恩,非常好!”

肖后抬头瞧了她一眼,眼尾勾出一缕凌洌,

“继续给本驾看着!”

“是、是,婢女必定尽心为主子办事儿!”

红玥诚惶诚恐的道了声,退出房门。

肖后起身在屋中踱了两步,终究是不安心,提笔写了一封手信,招了一个护卫来,冷声吩咐道,

“立马去王府,亲手把这封信交于本驾爹爹!”

“是!”

那护卫把信笺塞在怀抱中,搭腔转头而去。

那护卫一出宫,宫墙外立马多了一道青影儿,身型一闪,追风掠电般追上。

昭阳殿的护卫直奔嘉兴王府,一炷香后,出来二人,一人往未央宫的方位行去,另一人向着城中而去。

伏在墙面上的青影追上后边那个人,一路随着入了繁华的街市,兜兜转转,穿过几条街,停在怡红院外。

怡红院是京师比较有名的一座花楼。

即使是白日,门边也是车水马龙,进进出出,人声不绝。

和踪嘉兴王府护卫的青影儿,落到人众中,随之便成了一个俏小爷,入了怡红院。

晚间回至行宫,凌菲听见回禀,呲笑一声,

“花楼?”

嘉兴王这藏人的地界果真高明,谁会去春楼里寻一个人质。

况且那儿全都是女人,再藏一个女子实在轻而易举,这心思到是巧妙。

凌菲却是没立马去找那个女子,耐性的等了三天。

嘉兴王久居高位,老谋深算,见那女的无事儿,必定会心生疑心,这两天没准儿怡红院中四处全都是防守的护卫。

三天后,嘉兴王疑虑渐消,权当是肖后过于当心,继续把女人藏在怡红院中。

细雨陆陆续续下了两天,天儿放晴,风却愈发的冷了。

然却天儿冷,怡红院中却是温暖如春,一入夜,更加灯火通明,浓淳的脂粉香味一直绵延了整根花街,风中全都是暖香。

凌菲跟符重二人没有从正门进去,嘉兴王敢把人藏在这儿,怡红院中定然有他的眼线,因而二人径直飞掠过前边的楼阁,入了之后宅。

怡红院分前阁跟后阁,正在中以悬空走廊连接,前阁是一般娘子接客,吃酒作乐的地界,后阁则住着楼中的花儿魁跟名伎,环境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