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边,瞧了那个侍婢一眼,偷偷记在心头。
背后的宫娥点头呵腰的和在凌菲背后,
“大人,屋子奴婢都要人打掠过了,在饭厅中已摆了晚膳,你瞧你还有啥嘱咐的?”
凌菲点了下头,摆手要他们退下。
寝殿中,软塌绣枕,青玉彩屏,珍珠为帘,檀香木的雕牡丹大床榻上悬吊着软纨冰蚕丝纱帐,帐上遍绣石榴缕金樱花儿,灯火一闪,精巧奢靡。
凌菲见这若英殿一景一物全都是穷工极巧,料来大祁帝曾经也是爱极了豆卢容音,仅是君恩无常,里边又有太多的东西掺杂进去,早便已迷了真心。
豆卢容音把顺意搁床榻上,屏退了仆人,环顾周围,目中一片悲怆,冷然笑说,
“曾经,我当是这一些足可证明他对我用心了,如今想来,两世为人,我居然还这样幼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