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依赖他,花季少女皮肤还泛着红,上边红痕点点,不禁眉角轻蹙,他等了太长时间,想了太长时间,究竟还是有一些鲁莽了。

抓起少女的玉足搁肩脑袋上,瞧了瞧,眉角蹙的愈发的紧,取起湿帕温侬细致的为她清理。

符重抱她在怀,宽慰的吻了下她,看见女人面颜舒缓,才起身回寝室。

把凌菲搁床榻上,符重自枕下取出一个瓷罐儿,打开,用指腹蘸了透明的药霜为她细细涂抹上。

符重把女人揽在怀抱中,清俊的长指轻微微的描述着女人精美的眉目,眼中情深溺人,转至更加深处,归于安静,却是已融入骨血。

隔天一早,天儿轻轻发亮时,凌菲纤睫一战,如醒未醒间,只觉两腿酸疼,翻了个身,本想继续再睡,忽然双眼一张,骤然起身,大叫道,

“婉柔,啥时辰啦?”

一边说着便要揭给下地。

而后便看见了俊俏的太子爷果着身,给她扯掉了半张棉被,浮露出紧致白净的皮肤跟精窄的侧腰身,轻缓张开长眼,狭眼见着她。

肩头上还有一排红痕,瞧上去像是某人的牙印。

凌菲倒抽了口气儿,昨天晚上的种种刹那间涌升上来,仰面又躺回,一扯红给,把自个儿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。

“可不可以也给本驾一点棉被?”

暗哑低淳的声音在发顶传来,质感动听。

凌菲在棉被里转着眼睛,二手轻轻下拉,浮露出那一对青水明眼,见男人支臂撑额,侧身望着她,身子压下来,长眼和她不过一尺的距离,里边幽光旋转,深若古湖,如要把她溺毙在当中。

一缕发丝自男人脑门上垂下,为他绝艳的美颜更加添诱,向下,唇红精美,肌肤紧致白净,特别肩头上那一排牙印,讲不出的娇。

凌菲懊丧的把棉被再一回蒙上,完啦,她完啦,如今她咋看符重咋都觉的诱,像狼看到肉一般的想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