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远去,才返身回至花厅,坐在红漆椅上,素手拣起白子,一个人继续下没有下完的棋。
花厅中那般静,乃至可以听见花瓣儿凋落的声音,女人静悄悄的坐在那,无哀无伤,像是花厅中的一株月兰,盛开、凋败,全都已随便。
转过走廊,瞧不到婉后的背影儿,凌菲才咕哝道,
“干嘛走的那样急,好赖下完那盘棋。”
月辉如洗,夜风清爽,花季少女一对黑瞳灿若璨星,澄澈明亮。
符重紧狠的攥着她的手,走的不急不缓,可笑不语。
凌菲蹙眉望着他,才要再问,便见对边的回檐下,一道金黄色的背影正往花厅而去,凌菲恍然的吹了口气儿,原来这样!
出了漪澜殿,二人轻缓往太子殿走,路上幽谧宁静,花儿影横斜,月光清凉如水,符重忽然停下,转头望向凌菲,美颜在月辉下愈发幽邃,悠悠道,
“明晚、还有不到12个时辰,本驾从没觉的一个时辰这般长。”
凌菲抬首,本能的问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