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娘的事儿我听闻了,那娘子本即是个心气高的,又没有主意儿,给人一忽悠就蠢了,往后不往来也便是了,不要和自己过不去。”

凌菲抱着酒坛子惊异的望着他,

“我会是跟自己过不去之人?”

讲完仰头吃了一口酒,吃的太猛,酒水喷溅的脸面上,沿着她白净的腮颊一直嘀在衣裳上,凌菲抬着衣袖擦了一把。

“你瞧你,说便说,哭啥?”

郑峰忙把自个儿的衣袖也递过去。

“滚!”

凌菲嫌恶的瞅他一眼,胳膊搭在酒坛子上,支着下颌,淡声道,

“也怨我疏忽了她,虞琳找上她该是不是一两天,我居然都未发觉她的异样。

实际上婉柔也跟我提过,玉娘不大对劲儿,我那时忙朝堂上的事儿,又以为她是由于我师哥,便……”

“还讲不会跟自己过不去?”

郑峰轻呵一声,

“想这一些没有用的干嘛,来、吃酒!”

凌菲呲笑一声,笑说,

“好、本少今天开心,不提那一些,吃酒!”

不一会的工夫,桌面上便又多了俩空酒坛子,凌菲忽然记起一事儿,自袖袋里摸出一物递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