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棋子,秦郡公对她发难之事儿,并没要他知道。
今天青己部署安排传递信件的驿差又送了一封信来,交到着护卫手心上,他恰在屋中偷拆时给青己抓到。
凌菲取了扒香的银签走向前,在那个人跟前蹲下,用银签把他紧低的头抬起,烫的那个人瞬时一个抖嗦,往后倒去。
凌菲淡微一笑,问说,
“你是哪位之人?”
那个人头嗑在地下,一张平平的脸惨白,战声道,
“小的只是新奇偷瞧一眼,大人饶命,小的再不敢啦!”
不承认?
凌菲挑了下眉,用银签在绿石板上画着圈儿,随便的问说,
“是从一开始便是给秦郡公派遣来的还是后来给他收买的?”
那护卫慌乱之下张口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