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重的手却离开了凌菲的裤带,顺着她光滑的脊背轻缓向上,把女孩拥进怀抱中,半日,平复了呼息,声音依然有一些暗哑,

“今天要你受委曲了。”

凌菲往他怀抱中拱了下,懒散的道,

“不委曲,刚好歇息一段时候。”

符重揭开纱帐自外边的木几上取了两张薄纸搁凌菲手心上,

“瞧瞧这个。”

凌菲张眼一瞥,立马醒了盹,是秦郡公手头说她里通叛国的那两封信件。

“你从哪儿的来的?”

凌菲一边问一边打开来详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