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始只是纯真真的想请太太看戏拉近一下关系,直至瞧了这场戏,本公联寻思到太太的处境才多又感触。”

娜木钟目光闪动,

“我?跟本太太有啥关系?”

凌菲目光澄澈,郑重而诚挚的道,

“本公跟太太多日相处,相交甚欢,因此有句话想提示太太,我如果太太,就不会支持乌拉自立成国。”

“为啥?”

娜木钟瞠着一对眼窝幽邃的大眼,惊诧的问。

凌菲吃了口茶,才直愣愣的望着她,不急不缓的道,^

“为太太着想!”

“为我?”

“是的,太太莫非没有觉的自个儿的背景跟戏中的中宫娘娘非常相像?”

凌菲问了一句,看见娜木钟闪动的目光,不等她答复便继续道,

“现在乌拉是臣属大元的部族,没孤自用兵的权利,唯有的军马归你爹爹大酋长掌管,你的母族受大元护佑,如有一日乌拉部成了乌拉国,莽古尔成了皇上,权利更加大,野心更加重,届时六宫六院先不提,莽古尔还会对大酋长更为忌惮,戏里中宫娘娘的下场已可预见太太的未来。”

“他敢!”

娜木钟头上的发辫一甩。

“如今是不敢,由于他还是要依仗太太的爹爹助他自立之事儿,可未来倘若莽古尔真真的作了皇上呢?再是没人可以管束他,他是乌拉说一不二之人,谁还可以阻挡?恕我冒昧问一句,太太跟莽古尔酋长成婚四载,现在还没有小孩儿罢?”

娜木钟面色终究开始发白,厚唇抖了下,目光闪动,记起戏中“中宫娘娘”撞墙惨死的情势场景,半日才道,

“本太太决不允准这般的事儿发生!”

凌菲轻缓一笑,

“那便看太太咋做啦!要我说,太太现在有家族撑腰,在头领府中地位赫赫,连莽古尔也要敬太太二分,这般有何不好,独不自立,对太太又有何影响?同样,大酋长也是这样!人,有时还是要多为自个儿琢磨,太太说对不对?”

给凌菲一通歪理洗了脑的娜木钟面色艰重,半日才“恩”了声,沉音道,

“本太太自然有琢磨,多谢郑大人一通提示!”

“太太客气!”

凌菲笑的诚挚。

回了驿馆天儿已晚,莽古尔已睡啦,娜木钟心事儿重重的回了房,连平常中的夜宵都未传,一腚坐在床沿直梗梗的望着沉睡中的莽古尔。

屋中灯火幽冥,娜木钟面颜隐纱帐的暗影中,目光沉沉,半日,像是记起莽古尔府中养的那二名姬妾,脸面上浮露出一缕狠色,重重呵了声,起身走至外室,取了纸笔,脸上浮露出坚定之色,提笔书写。

待把信件装好,才转头瞧了瞧内阁,见莽古尔依然睡的沉,开门走出。

未径直找卡拉乔,娜木钟出了他们住的院落,在仆人屋中招了一名乌拉的随从出来,轻声道,

“不要给人看见,把这封信尽快送回乌拉交于我爹爹!”

随从像是娜木钟的心腹,恭顺的应了声,用心的揣在怀抱中。

隔天一早,娜木钟以出门逛街为由带着那名护卫出了驿馆,在街面上乘人不留意时,那名随从疾速的骑上出了城关儿,一路往乌拉的方位疾驰而去。

两天后,娜木钟便以属土不服为籍口,百般催促莽古尔返回乌拉,莽古尔头痛不已。

一晃又是十日,莽古尔不停向朝中提出返回乌拉的请求,而少康帝却对自立之事儿绝口不提,凌菲更加一点响动没,朝中众说纷纭,对凌菲质疑者不再少数,秦郡公喜怒不漏,可偶而撇向凌菲的目光是隐不去的轻视跟的意。

这日沐休,一早,元宁赶着车架带着凌菲便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