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的某位皇上做戏,要人表演,那可是诛十族的大罪。

第一场戏表演完,天儿已黑透,女主角已过上了受宠的日子,跟圣上每日如胶似漆,而中宫娘娘遭了冷落,对女主角恨之入骨。

娜木钟意犹未尽,不停的要求再继续演下去,直至掌柜亲身过来解释天已太晚,戏子还是要归家,明天再继续,娜木钟才只可以作罢。

回去路途中,娜木钟一直在回味适才的情节中,片刻觉的中宫娘娘就不应当令女主角入宫,片刻又骂女主角就是个狐媚子,存心在后花院勾圣上。

送娜木钟回了驿馆,临走时,娜木钟还站门边不停的提示凌菲明天必定要再带她去瞧戏。

凌菲笑着摆手,

“安心罢!明天见!”

娜木钟也学着凌菲的方式摆手作别,

“大人明天必定要来呀!”

不知道的人望着还当娜木钟在大元又找寻了意中人。

直至厢车走远,凌菲才搓了下笑的发僵的腮颊,长长舒了口气儿道,

“这应酬赔笑的事儿还真真是劳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