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会一直赢,如果这样只可以表明他那色子有猫儿腻。”

“公子聪明,他那的确不是一般的色子。”

“那为何还那样多蠢货去上当?”

凌菲蹙眉问。

如果一回两回没人发觉还讲的过去,时间长了,咋还会有那样多人争着抢着给他送银钱,这年代莫非当蠢货全都是流行?

郑峰扯唇一笑,

“公子望着人多,实际上一半儿的人是来作幌子的,这窦老九跟和风渡有不可告人的勾当,赢了钱跟赌庄五五分,因此和风坊也乐意配合。”

凌菲斜他一眼,

“对这儿这样了解,瞧上去,二妮先前也是这儿的常客呀!”

郑峰嘻嘻一笑,

“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不是,就玩了几日,而后就改行了。”

凌菲接口道,

“改成拦路抢劫啦?”

郑峰瞬时面色一黑,哀求的望着凌菲,

“公子咱可不可以不提那事儿了。”

凌菲轻笑一声,转头瞥了一眼正满脸的意摇色子的窦老九,眼一狭,

“走罢,今天就是他啦!”

二人自人众里挤进去,但见桌子上已压了十多份儿,果真全都是上百两的数目,当中乃至还有压上千两银钞的。

窦老九见凌菲是个女子,目光新奇的看着桌子瞧,瞬时狭了狭眼,知道又来冤大头了,笑说,

“公子是新来的吧,这色子最简单明了,你可要下注?”

四周全都是一帮男人,见忽然来啦个标致的小娘子,瞬时都望来,上下一通端详,却见这少女没分毫羞怯,气韵沉练纯净,落落大方的扯唇一笑,

“既然来啦,自然要下,可本公子初来乍到,还不明白规矩,先瞧一局再说。”

窦老九目中精光一闪,立马笑说,

“那你先望着!”

讲完吆呵其他人下注,而后手头筛蛊一阵剧晃,四周的人再顾不的端详凌菲,个顶个伸长了颈子,慌张的看着窦老九的手,眼球随着他手头的筛蛊左右上下的转动,口中下意思的叫道,

“大大……”

“小小……”

一阵咝声裂肺的叫,窦老九手头的筛蛊“咚”的一声音落到桌子上,在一帮似饿狼般的目光下,大叫一声,

“开!”

筛蛊轻缓打开,是小,四周瞬时传来一片哀嚎声,自然也有赢钱的,脸面上兴奋的青筋都暴出。

凌菲留意到,输钱的人多半都输的非常多,几百两,上千两的给窦老九收走,而赢钱的人压的注无非是一200两。

输的人自是不甘愿,齐刷刷又往外摸银钞。

窦老九面上一派和风嘚瑟,摸了下唇上的两撇胡须,对着凌菲笑说,

“公子可看明白啦?”

“简略的非常!”

凌菲点了下头,摸出100两银钱压到了小上边,抬首展颜一笑,如混沉的赌场中忽然照入一缕月辉,澄澈透亮,

“本公子买小!”

“好唻!”

窦老九吆呵一声,见诸人已买定,开始摇蛊,赌桌面上又是一阵扯着喉咙的呼叫后,窦老九手头筛蛊掉地,骤然揭蛊,这一回果真又是小。

窦老九狭眼一笑,

“公子好手气,这200两银钱全都是你的啦!”

诸人透来艳羡的目光,凌菲不徐不疾的把那200两银钱压到大上边,

“这一回我买大!”

放长线钓大鱼,凌菲自然没有少见过,这第一局不必凌菲动手,自然有人给她放水,凌菲只作不知,笑吟吟的取了银钱压到大上。

郑峰似对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