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了小性命都的没有啦!”

秋玲咬着唇嘤嘤哭个不断,半日,才讷讷出声儿道,

“到有个法子,仅是我不敢去!”

“啥,你说。”

秋玲咬了下唇,道,

“堂中的长筝师姊明白医,无意中提起,山间好多药草全都是难寻的治病良药,有一味药治外伤便非常好”

“啥样的中草药,你见过么?”

秋玲点了下头,

“原来有个珰师妹给筝弦划破了手,好久不愈,便是长筝师姊采了药碾碎了给她敷上,只一日,便好啦!那时我便在那,记得了那药草的样子,仅是听长筝师姊说,那药草长的悬崖旁边,常人非常难采到!”

“我去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