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练,边杀边冷声道,
“非常时刻,不要妇女之仁!”
凌菲面颜清寒若雪,手头木棒挥舞呼号生风,逐渐凌洌,然却在落到人身上时,依然留了余地,只把人打晕抑或打倒在地,不曾下杀手。
到底这仅仅是一帮无辜的平头百姓!
厢车前,荀获满身黑衣,森寒,肃穆,全身散逸着肃杀之气,守住厢车,居然无一人可以接近。
即使在沙场上经历过生死的禁军此刻也不禁的一阵胆寒,只轻轻一退,立马给人扑倒在地。
忽然林中风起,草树纷飞,一阵嗡鸣尖锐的呼号声,扑在那名禁军身上的数十流民瞬时齐齐横飞出去,扑扑落到地下,只轻轻趔趄挣扎了下,便纹丝不动了。
地下的禁军犹自躺在地下趔趄挣扎,骤然起身,但见围攻他的那一些流民所有躺在地下,每个人脑门插着一截细弱的树枝,血迹沿着一张张残暴的面庞轻缓流下。
喘着粗气起身,心口激烈的跳动,依然心有余悸,抬首望去,但见树干上红衫如霞云铺展,立马站直体态,沉音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