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亏那女的无事儿,不然为父岂非后半生全都要活在内疚之中!”

“哪儿有那样严重?”

侧门忽然传来一声轻斥,一着柳色襦裙子的妇女款款走来。

瞅了郎保山一眼,转脸望向郎铮时表情登时舒缓下,温侬笑说,

“不要听他啰里啰嗦,夜深了,赶忙去休息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