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的面庞几近贴在少女面腮上,轻缓扯唇笑说,
“为啥每回郑团长吃完酒后的反应都迥然不一样?本驾原本还期许郑团长会像头一回醉酒以后那般扑上来。”
凌菲抬首,纤睫掠过男人的眼,噗嗤一笑,想着要说啥,张了下口终究是未讲出来,抿了抿唇,摇首道,
“没有事儿!”
讲完从红漆椅上跳下来,闪身入了纱帘后,“我去沐浴,不准偷看!”
符重长眼一深,出了大帐,指头一弹,立马一道暗影跪在脚底。
“发生了何事儿?”
暗影垂着头,把凌菲跟荀获在河边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叙述了一遍。
符重目光渐冷,态度难分,好久,才淡声道,
“本驾知道了,去罢!”
那暗影一漂,瞬时消逝。
凌菲沐浴后,摘了面具,齐腰的秀发如上好的丝缎散在肩脑袋上,盖住如莲的清颜,入了内阁,见纱帐已搁下,大眼呼噜一转,悄悄走向软塌,轻缓的躺上。
忽然一缕劲风袭来,棉被如炼,卷上凌菲的侧腰身,悬空而起,一个旋转稳稳的落到床榻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