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木桌的菜都见了底儿,凌菲终究搁下筷子,扶了扶不再瘪的肚皮,满意的叹了口气儿,
“填饱肚儿,天下第一事儿也!”
手搁衣裳上,忽然记起啥,赶忙在衣裳里翻了下,翻出一个布兜,得亏,她多包了几层,又藏在中衣中,掉到池子里也没搞湿。
在秋凌霄困惑的目光下,凌菲把布兜一层层打开,举到他跟前,问说,
“师哥知道嘉峪城里什么地方有这类暗红色的土?”
秋凌霄白净的指头捻起一点搁鼻下一闻,用湿帕净了手才道,
“这是红光土,用来种薰玉的,在嘉峪城中有俩地方有,一个是堂主的万兴堂,一个是妙筝堂。
你找他做甚?”
凌菲从新包起来收好,嘿嘿一笑,
“头一回见,稀奇嘛!随意问一下。”
秋凌霄知道她没说真真的,亦不再追问,只继续道,
“千安堂中的薰玉草种在水芳亭下,妙筝堂不准男人进入,具体在啥地方,我就不知道啦!”
凌菲眼球一转,
“薰玉草是啥东西,抑或他有啥生长习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