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竭力!”

“好!”

符重极轻的吐出一字儿,不再多言,只攥着凌菲的手愈发使劲。

不知走了多长,前边再一回出现一道暗门儿,符重打开,领着凌菲出去,转过一道彩屏,凌菲毫不意外的看见鸨母跟青水跪在莹白的地毯上,垂头恭顺的叫道,

“珑甲(珑辛)参见主上!”

鸨母依然是那张五颜六色的脸面,满身艳俗的纱罗丝缎,身上散逸着浓浓的脂粉香味,仅是此时面颜冷肃,表情凛然,跟在门边看见那个招揽客人,嬉笑怒斥的鸨母判若二人。

符重淡微点头,

“去罢!”

“是!”

二人齐声应道,屈身轻缓退下,自始至终,不曾抬首看过一眼。

凌菲寻思到在门边鸨母在自己身上那一噌,跟那时嬉笑怒斥的神情,忍耐不住全身一抖,真真是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呀!

而,符重的手下在这方面全都是实力派,自然,也有偶像派,譬如青癸。

屋子只是一般的客房布置,然详看又有不一般,这儿没那一些娘子屋中的艳红花儿帐,没要人发腻的香味,没妆台首饰,仅是一间干净雅致的卧房。

桌面上还摆着饭食,腾腾窜着热汽,像是特地为他们二人预备的,凌菲晚餐没有吃,适才也不过吃一些果子,此刻不问也不想,坐在红漆椅上边吃边等着看大戏!

果真,非常快隔壁传来一声尖吃,

“大胆!我们爷在这儿接连等了4日,你却跟我说青水给人接走啦?我看你这杏花馆是不想干下去啦!”

而后是鸨母惊诧的声音,

“二位爷息怒,小人也没有法子,谁不知道大元帅在北城权威势力滔天,不是吾等小民能招逗得!二位的诚意青水也心知肚明,原本今天晚上是要来陪着你二位的,哪里知元帅大人忽然派遣人来把她接走了,我们也不敢拦呀!”

“大元帅算个啥东西!立马把青水娘子给我接回来,不然我今天晚上就要人把你这杏花馆拆啦!”

“万万不可!”

鸨母惊道,不停的哀声乞求,

“二位爷高抬贵手,不要为难小人,元帅大人那个小人真真是不敢惹呀!小人这便去挑俩水嫩的娘子要他们送上来,今天晚上全部的花儿费小人一概全免!”

那男的才要再讲话,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冷含“要她下去罢!”

鸨母如蒙大赦,一路千恩万谢的走了。

门一合上,那老者一拂衣袖,把桌面上的杯觥所有掠到地下,沉斥道,

“伯赏冲真真是越发不像话啦!”

“是、是!”

旁边的侍从瑟瑟应道,当心的问说,

“奴婢这便派遣人去元帅府把青水娘子接回来!”

“放气!”

老者怒吃一声,一脚踢在侍从的肩脑袋上,

“莫非你想要寡人明天就成为大瓯臣子跟平头百姓的笑料!”

“不敢,奴婢不敢,是奴婢琢磨不周!”

侍从给踢倒在地下,也不敢起身,跪伏在那儿瑟瑟应道。

“去,瞧瞧,青水是不是真真的去了元帅府?”

“是,是!”

那侍从连滚带爬的起身,

“嗞呀”一声门响,隔壁再一回静谧下来。

大瓯川帝原来好这口,咂咂。

这边凌菲一叹,继续小口吃汤,忽然背后门给撞开,一醉酒男人搂着一个衣衫的女子闯入,怔了怔,返身往回挣口中模糊不清的呐声道,

“走错啦!”

才一出门儿,忽而后领给人扯住,一把拖入了屋儿,高瘦男人倒在地下,张开醉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