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爷是、在跟我解释?”

符重淡微垂眼,目光依然专注的望着手头的书卷,轻声道,

“凌霄的行踪也并非本驾泻漏,秦郡公对自个儿子的事儿了如指掌,放之任之,却从没疏之。”

凌菲了然的点了下头,

“天下爹娘心,都是这样!”

突的一扬眉,

“太子爷为啥要跟我说这一些?”

“你不是在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