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担心,然却此回后,只恐珠江10万平南军怕是要落如他人之手了。”

符任垂首缄默,半日不语,一会儿后才张口淡声问说,

“凌霄如今身在何地?”

秋雄听言瞬时目中生怒,沉音道,

“这个孽障,全然不听教诲,每天只知玩乐,他主动接下迎接大使的差事儿我本还以为他转了性,哪知惹下这等大祸!皇上没责罚,已是瞧在老朽的薄面。”

符任笑着劝道,

“舅爹不用动气,凌霄他逍遥多情,形式不拘,是他人艳羡都艳羡不来的。

舅爹且由他去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