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见状,痛心的抢过药碗,“这药我好不容易求回来,你作践要做什么!”
铁娃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爷爷,他赌气不吃。
一旁的铜娃也为兄弟发声,幽幽道:“爷爷,你不让我们在村子里承认和你的关系,我们也照做了,但你不能事事都让我们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,您再不说实话,明天我就跳井水里,不出来了。”
“你、你们真是想气死我。”
适时,屋顶上传来了不小的声响。
底下,齐村长眉头一皱欲言又止,忍住了说出真相的冲动,“你们在这儿等我,我出去看看怎么一回事。”
屋顶上,青女被放在胸口的那枚滚烫的鳞片,吓了一跳。
她脚一歪,瓦片摩擦有了声音。
齐村长出来时,并不畏惧井中的红光,他抬头看向屋顶,青女则调转方向趴在了背面。
“许是村里的老鼠,不打紧。”
话音刚落,齐村长拍了拍肩头不知从哪儿蹭到的黄色纸屑,看着倒像是祠堂里堆着的黄纸。
屋顶上,青女刚躲过一劫,那枚发热的鳞片又开始无端的发光,金色的光芒在夜晚犹为刺眼。这束耀眼的金光生生将齐村长的脚步逼停。
齐村长讶异的仰起头,瞥见了从另一面漏过来的金光。
“谁,谁在那儿!”
青女:该死的,这蛟神给的鳞片是来捣乱的吗?
青女最后看了一眼浮在汤药里的黑色碎屑,不甘心的跳下屋顶,匆匆离开。
不过,青女这一趟出去也不是全无收获,至少她知道村长那儿有应对老化的解药。
就是...这黑色碎屑的药粉,得从哪儿找呢?
明天若是严刑拷问一顿齐村长,他会老实回答吗?
带着这些问题,青女来到了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