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此处屏蔽那人的神识,他竟一点不想别的,星雨心中好笑,伸手勾住他的腰带,眉目含春地看着他,轻声道:“哥哥,我想你了。”

星云目光微动,别过脸道:“小雨,若是再乱人伦,你我如何对得住母亲?”

星雨一怔,此事虽是她开的头,他也说过不悔,如今却要和她划清界限,还搬出母亲来压她,不由冷笑,道:“既如此,哥哥也不必费心带我离开巫山了,我不想走。”

星云愕然道:“你要留在这里做什么?”

星雨道:“哥哥不肯肏我,我便留在这里让父亲肏我。”说罢,看也不看他一眼,拂袖化风而去。

星云知道她是一时气话,还是心中绞痛,半晌才走出琼光阁,也不好再去找她说什么。

0046 咽喉 H

几回花下坐吹箫,银汉红墙入望遥。

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。

缠绵思尽抽残茧,宛转心伤剥后蕉。

三五年时三五月,可怜杯酒不曾消

却说星雨离开琼光阁,回到寝殿,气犹未平,怕人看出端倪,不敢对侍女发作,将她们都打发出去,坐在窗下落泪。

这是一段孽缘,她何尝不知?故而起初他不领情倒也罢了,为何到了这一步,还要抽身而退,去做他的君子?

他倒是当断则断,予她温暖,转首便收回,将昔日海誓山盟,全作一纸空文。

好,好你个君子,好你个星云。

看着外面的灼灼花影,星雨心中生苦,苦中生恨,拔下头上的珊瑚簪掰断成两截,随手扔在妆台上,拿了坛酒,拍开酒封,倒在桌上一只玛瑙葵花碗里,一口喝干。

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烧到胃里,暖得了身子,却暖不了心。

星隐来时,她已醉得不省人事。殿内酒气浓重,他皱了皱眉,走到贵妃榻边,见星雨乌发蓬乱,脸色酡红,带着未干的泪痕,衣衫松了领口,里面烟霞色的云锦抹胸压着一痕雪脯,较平时严阵以待的模样多了千种风情。

星隐没有叫醒她,看了她一会儿,伸手抚上她温热的脸颊,如同一块暖玉熨帖着他冰凉的手。掌心盖住她的唇瓣,娇软得出乎意料。食指划过唇缝,撬开牙关伸入她口中,里面湿热一如她下头那张小嘴。

指腹摩擦着她的舌头,涎水越来越多,他抽出来再插进去,弄得她唇边一片水亮,本就绯红的小脸似染情欲,叫人兴致勃动。

他一下捅得极深,指尖戳在喉间的软肉上,星雨难受极了,狠狠咬了他一口,方才睁开眼看是谁。

这一看,呆住了。

她没想到星隐会这个时候来,他在双修之事上还算节制,两次之间总要隔上十天半月。

这次才过了一天,她吃惊地睁大眼睛,牙齿还咬着他的手指。

星隐眼底一片墨色,蹙眉抽出手指。他的手和星云一样骨节分明,白皙修长,像巧夺天工的玉雕。此时他的食指上沾满她的涎水,还有一线银丝从她口中牵出,分外淫靡。

星雨却是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,只看着那圈被她咬出来的血痕,满眼惶恐。

“小东西,下嘴真狠。”听不出怒意的语气,他用她的衣服擦了擦手,将她拉起身,按住后脑勺压在腿间,道:“知道怎么做?”

丝滑的衣料下硬挺的性器硌着星雨的脸,她点了点头。

星隐松开手,她下榻跪在他脚边,解开他的腰带,将外衣衣摆掀起,拉下裤子,他微微欠身,那物弹跳出来,直直地抵在她唇边,散发着热意。

她张开檀口含住顶端,自然不敢再咬他,纵然心底有这样的念头,还是尽力不让牙齿碰到他。

唇瓣抿过茎身,舌头勾画着上面凸起的经络,湿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