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，还有老公周明哼着小调的声响。

"小芸？是你回来了吗？"周明的声音从厨房传来，带着一贯的温柔。

"嗯，是我。"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。

周明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，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："逛得怎么样？在外面吃了吗？我煮了面，要不要一起吃点？"

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，还有被蒸汽熏得微微发红的脸颊，张小芸突然感觉喉咙发紧。

周明总是这样，即使工作再忙，也会抽空给她做饭。

记得他刚升职那会儿，经常加班到深夜，可只要她说想吃他煮的面，他一定会赶回来。

"我......我吃过了......."张小芸避开老公的目光，低头换鞋。

鞋柜上还放着他上周给她买的新拖鞋，粉色的，上面印着她最喜欢的卡通图案。

"你是和陈琳一起在外面吃的吗？"周明一边问，一边用围裙擦着手走过来，"你们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吧？"

她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："嗯........是啊。"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，那个包还是去年结婚纪念日周明送的。

"今天怎么玩的这么晚才回来？"他伸手想帮她拿包，她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。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"我........我去洗个澡。"张小芸慌忙转身往浴室走，"身上都是汗。"

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，她终于忍不住靠在门上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
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脸颊，还有微微发肿的嘴唇。她猛地打开水龙头，用冷水拍打着脸，试图洗去那个吻的痕迹。

"小芸？"周明的声音隔着门传来，"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，我给你热了杯牛奶，放在床头了。"

张小芸的眼眶突然湿润了。

周明总是这样，记得她睡前要喝热牛奶的习惯，即使加班到再晚，也会记得给她热一杯。

"知道了。"张小芸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，"你先睡吧，我马上就好。"

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，终于忍不住滑坐在地上。

浴室的瓷砖冰凉刺骨，却比不上她内心的寒意。她想起刚才在车上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发生的激情，那种美妙的快感，是她和周明之间很久没有过的。

可是现在，看着周明为她准备的一切，她又觉得无比愧疚。

他那么好，那么体贴，而自己却.........

张小芸用力揉了揉脸，站起身。镜子里的人眼睛红红的，像是哭过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。这段不该发生的插曲，就让它永远留在今晚吧。

她脱下衣服，走近浴室，下面的精液还在往下滴，她拿起淋浴，蹲下来，不停的冲洗着，想把这些不道德的罪证冲刷干净，就当没发生过一样。

洗完澡出来，周明已经吃完了面条，厨房也收拾了干净。

回到房间，看到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
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，还有他随手摘下的眼镜。张小芸轻轻走过去，替他掖了掖被角。

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，照在他熟睡的脸上。她突然想起，他们刚结婚那会儿，他也是这样，总是等她先睡才睡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