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安看着她狼狈吃面的德行,把那句“你鼻涕差点滴进去了”给收了回来。

容央吃完后又眼巴巴盯着男人去洗碗块,又去洗衣裳,她就跟个跟屁虫似的在后面。

陆霁安回头看她一眼,“去梳洗一下。”

容央懂了。

死也得死得干净敞亮些。

免得丢了他们陆家的人。

她寻思着纠结开口,“我给那货郎骗了,我娘给我的镯子你能不能帮我拿回来,死了给我套手上我带下去,我爹不是东西,有了后娘也就没了亲爹,我娘唯一的遗物我得捎上。”

说完,容央进了一旁的净房。

当初刚成亲那会。

陆霁安知道这女人爱干净,乡下女人哪里有这么多讲究。

一般劳作了一日回了家就不肯梳洗了,浑身臭汗。

可陆霁安这人嘴上不说什么,每次看容央干完那活,抖着两条腿要去弄热水擦洗,干脆自己去厨房舀水。

隔日就在正屋旁边给她砌了个净房梳洗,容央欢天喜地把马桶也放这来了。

那竹管子接了热水引了进来,直接就能洗漱,村子里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容央呢。

容央将自己洗涮了一番,换好了衣裳,又准备去抹点胭脂的时候,男人进来了,见她坐在梳妆台前要上胭脂。

眼皮一抽道:“不用装扮了。”

容央的眼泪一滚,又成了线珠子似的往下淌。

“是……是我不配……”

“那,现在就要上路了么。”

怎么连想好看点死,都不成啊。

容央寻思着自己到时候簪一朵白花,只要能见人就是了。

刚想起身,结果却见男人脱了衣服。

容央一愣,“不出门?”

“不着急,死之前,还得睡你一睡,毕竟花了十几两把你给买回来的。”

“你既然不想当我媳妇,这家里还缺个洒扫的女奴,你就好好侍奉就是。”

容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!

然而还不等她哭着发作,身上刚穿好的衣裳又被男人扯了个稀碎,光溜溜地被摁在炕上,岔开两条腿儿,被那牛样的物什就这么弄了进来。

两个乳儿晃悠悠挂着,时不时碰到炕头冰凉的瓷瓶上。

可这样弄,还嫌弃不够。

容央是天生敏感的身子,做姑娘的时候,生的就是四肢纤细,乳波却大。

干点活累得娇喘连连,那胸前更是会因为衣料粗糙摩擦,而濡湿了衣襟。

因此上门来提亲的人,都是好奇这处子之乳是什么样。

陆霁安刚成亲那会也不吃奶,她只能半夜起来自己挤。

哪知道现在不这男人不仅死咬着不放,另一只手还一个劲往外使劲压。

让她的乳液飙出,落在了那石磨盘上,配合着没磨开的黄豆粒,搅拌成了豆浆。

一时之间乳白色的液体也分不清是豆汁的颜色,还是她的乳液。

最羞臊人的是容央赤身裸体被他开了门,一边下面弄着,一边就这么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出了门。

上下都是湿漉漉地淌着水。

虽然院门关着。

但是闹出点动静给人听见了可怎么好!

真真是羞死人了。

“这么喜欢出去,往后我就把你拴在这院子里,你也不用穿衣裳,就这样敞开腿,等我回来弄你成不成?”

容央眼泪哗哗流,小脸红得咬着唇儿不放,“不要……不行。”

“怎得不行?我说行就行。”

“好吃好喝你不乐意,就这样每日赤身露体磨豆浆就是了。”

容央的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