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清风吹过,陆霁安侧头,便撞进了她春水潋滟的眼眸里。

男人一怔,别开视线道:“才去几日,又不是让你在庙里静修,成日里把想不想地挂嘴边,知不知羞。”

你喝我乳你都不晓得害羞,我害羞什么,现在的男人,真是嘴巴比吊子硬。

容央翻了个白眼,从绣花筐里拿出绣绷。

陆霁安见她安静下来,纳闷道:“你还会绣花?我还以为现在忙不迭要写书稿了。”

“写书这事急不得,你也得看看销量嘛,万一书局不要,急着写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
容央清了清嗓子,“我给你绣个荷包吧。”

“你还有这手艺呢。”如今陆霁安可不敢小瞧了她。

保不齐又藏了什么不得了的本事,是他不知道的。

容央哪会啥绣花啊,顶天小时候玩过十字绣。

这就是她最贤惠的时候了。

陆霁安闭目养神,容央一边刺绣一边问道,“夫君,上次收缴的那批货,朝廷有没有怎么说?”

男人沉声道:“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国家大事,你能挂在嘴边提?怎么老是记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