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去勾缠起她的舌头,重重地吮吸,掠取自己的劳动成果。
这种?事?情无论几次,梁穗还是笨拙被动着,这不是主要?,他在室内穿得很薄,修身的半领,能清楚感觉到薄透的衣料下紧实精悍的肌肉走线与慢慢升高的体温,很烫,很硌。
她开始坐得不舒服了。
得寸进尺的吻舔落到颈部,梁穗总算忍不了去推他:“够了、够了!”
扭动着屁股往后靠,这时候陈既白停下一声隐忍的闷哼。
梁穗没意识到,脑子都是混乱的,她横坐在他身上?,微微喘气,朝他抬起的眼瞳清润,泛红氤氲,不情愿了:“你?松开,明明都说就亲一下的,你?每次都反悔。”
陈既白微凝的眉稍松,抬指抚了她的眼周:“你?顶着这个表情,指望我信守承诺?”
得逞了就是这样的无赖样。梁穗气吁吁地冲他哼了声,又开始蹭着他试图站起来。
陈既白闭了闭眼,眉心一股火,摁着她腰腹坐紧,让她别动:“再蹭就完蛋了。”
梁穗心跳一颤。
异样感放大,将这句话明白得透透的,瞬间瞠目失语,震骇在她眼中停顿数秒,她猛拍他一下站起来躲远:“骗子!我再也不信你?了!”
她气得要?废除奖励机制,陈既白笑得胸腔震颤,看起来一点都不放心上?。
因为反正也没用,这个坏蛋是不讲道理的。
梁穗大步跨回?桌前埋头苦写?,其实半个字都看不进去,握着笔还抖,一手撑住前额,胸腔饱胀。但就是维持这个姿势。
陈既白盯着她绷紧的背影看,大剌剌敞腿躺靠,片刻就收了懒劲儿,过去在她身旁拉了张椅坐。看她纸上?分明写?不出?字,偏偏就维持这个姿势死都不动了。
等了一会儿,陈既白侧开自己的椅子,单手握住她的椅背,绷力一扭,将她往自己这边转,强迫她面对面,跟她说话:“下周五我生日,回?去吃个饭就来接你?。”
梁穗不大在意地敷衍:“找我干嘛,你?没有朋友组局吗?”
陈既白停了会儿,就没在这话上?耗时间,回?到她的脾气上?:“每次都要?上?当,每次都要?生气?”
她吹胡子瞪眼了,仍然别开脸,说他无理:“你?总是唬人,还怪我要?上?当生气。”
“那确实。”陈既白想了想,两手往她两侧撑,形成一个庇护圈,盯着她:“可这不对吗?每次都好像我在强迫你?,虽然好像就是,但是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