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“关我屁事,我又不在意这狗难不难受”。
米泽西戴:“……?”
之前周末还跟他说,扶光也是个狗奴,平时虽然不咋出手,但之前有人制造爆炸,即将波及哈哥,扶光目光一掸立刻就出手了。
他还以为扶光和自己一样,对二哈也是关心爱护的,但现在他怎么觉得……对方非但没有半点爱护的意思,甚至好像还藏着点……厌恶憎恨?
……憎恨,一条狗?
米泽西戴着实陷入了困惑。
扶光是一本复杂晦涩的书,学神也有点读不懂。
一旁的乌望倒是无忧无虑,嘴都快啃那花洒莲蓬头上了,吓得周末赶紧手忙脚乱地给抱开:“祖宗!这可是咱们潜入的希望……哎呀我说你们快别整正反方辩论了!把水道画出来,咱们进门再辩啊!”
他的怀表投影出一个正方形的剖面图,除了满满当当的黄土,里面还密布着各种精巧的遮挡结构。
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土里蛄蛹……不过都被马赛克了,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。
“噗哈……咳!”原本还气呼呼的小桃突然喷笑出声。
大量的弹幕从剖面图上争先恐后地涌出:
【蛄蛹者】
【震惊!怪物被活埋后丢失了自己的脑袋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