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公子做的决定从来没有错,他自然不会违抗公子的命令。
“公子说的是,是属下糊涂了,”小厮嘿嘿一笑,“那公子,我们继续等吗?”
“嗯,等吧,”南弦浅浅的勾唇,“我想看看陆景廷会怎么选择。”
锦州府衙内,管家面露焦急。
“大人,”他急得直冒汗,“再拖下去,刘员外就真的闹事了!”
王文山睁开了双眸,他的视线落在了窗外,眉头紧锁,目光复杂。
半响之后,他才转过身来:“准备马车,去城门!”
管家愣了一下:“可是大人,您昨晚才生病了,这。”
“我没病!”王文山恼羞成怒,“刘员外的事情,比我重要多了!”
管家噤声,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,很快就准备妥当,驾驶马车前往城门。
锦州府外,人潮汹涌,所有的人都翘首以盼。
“我听说锦州的刘员外又开始收税了,这次更甚,足矣抵的上平时三年的水平。”
“锦州的赋税本来就高,加上刘员外的敛财之法,导致锦州的人活的艰辛,可谁让锦州的父母官贪污受贿,我们才会被剥削!”
“这件事必须给百姓们讨回公道!”
“对,我们必须让这些蛀虫滚蛋!”
众人义愤填膺,皆是愤懑不已。
锦州府衙。
王文山一下马车,就见一群穿着破旧的流民挡住了他的路,正拿着锄头与棍棒,虎视眈眈的瞪着他。
“滚!”
他勃然大怒,猛地推开了众人,大步流星的跨入了府衙之内。
管家吓了一跳,跟在王文山的身后。
而那些人似乎没料到王文山敢用如此态度对待他们,纷纷停顿了一下,旋即一拥而上,向着王文山扑去。
王文山的脸色煞白,眼里充满了慌乱。
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场景,吓得腿脚发软,险些跌倒在地。
砰的一声。
一只拳头砸在了王文山的胸膛,疼痛传遍全身,使得他惨哼了一声,倒在了地上。
他捂着胸口,呼吸困难,脸颊涨红,显然受了伤。
“王大人,你怎么了?”管家一惊,慌忙蹲下了身子,“来人,把这些刁民给抓起来。”
王文山咳嗽了两声,缓过气来。
望着那些蜂拥而至的流民,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,目光中满是畏惧。
“大人,你没事吧?”
王文山摆了摆手,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。
他扫了眼周围的流民,问道:“不对,这些流民为何今日如此大胆,必然是有了什么依仗!”
管家的表情变化了,他隐约想起昨夜陆景廷的交代。
难不成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王文山的喉咙发紧,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方才压下了心中的慌乱,“本大人乃是朝廷重臣,你们还不赶紧让开!”
众人相互望了一眼,齐刷刷的跪倒在地,恭敬万分的说道:“求王大人为我们做主啊!”
“你们这是。做什么?”王文山懵逼了,他茫然的眨巴了下眼睛,完全搞不懂状况,他没想到局势竟转变的如此迅速。
众流民的泪水哗啦啦的淌了下来,悲痛欲绝。
“大人,我们锦州太穷苦了,每个月都要纳粮,可这几年的赋税越来越多,我们都快揭不开锅了。
刘员外却将我们的钱财都吞噬殆尽,还扬言,如果再交不上税钱,就要让我们都饿死!”
“刘员外欺人太甚,我们都是普通百姓,哪来的钱给他?我们已经走投无路,所以,只能来找王大人帮助!”
“求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