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,你在说什么?我们有什么好心虚的?”
因为李峻则的声音并未遮掩,几人又是在皇宫门口,不一会儿身旁就聚集了不少学子。
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,李峻则心里的底气更足了。
“我说你们舞弊!”
“舞弊”两字说出来,四周一片哗然。这可是殿试啊,怎么有人敢舞弊?
“你有什么证据?恶意诬陷学子可是会被打板子的哦。”段子珩笑眯眯地说,一
点都不怕李峻则的话。
“呵,证据?”李峻则冷笑一声:“刚出皇宫,你们就在讨论谁是状元。不是舞弊,你们怎么知道谁是状元?我们这么多学子都不敢说自己就是状元,你们怎么就知道自己是状元了?”
听到这话,段子珩无语极了,这是什么理由啊?还不允许别人自信?
“这位兄台,我们这就是纯属自我开心一下,也能作为我们舞弊的证据吗?”
“自我开心?”李峻则自然不信:“刚殿试的时候,大家都在思索,你们就提笔了。要不是提前知道题目,又怎会这么快?”
“那还不许我们天资聪颖?”段子珩彻底无语了,这就是自己是庸才,所以不知道天才和庸才的区别吗?
“本公子自幼饱读诗书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还外在游学三年,自认为做到了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。可会试竟然落在你们两人身后,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?”
“这位兄台,你不能因为自己不行,所以就质疑天才的存在吧?”段子珩问道,然后指了指自己和杨瑾谦:“这有些人吧,生下来就注定是天才,要强过其他人。比如我们两个。”搜毣趣
明明是自夸的话,从段子珩的嘴里说出来,好像就是在描述事实那般平常。
四周的学子:“……”
“就是你读了这么多书,走了这么多路,为什么还学不会用欣赏的眼光看他人呢?”段子珩真诚地看向李峻则,眼里满是不解。
李峻则:“……”
见李峻则不说话,段子珩又贴心地说道:“如果没什么事,那我们就先走了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