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去?”
陈青最不擅长应付这种人了,看似温文尔雅,毫无杀伤力,实则满肚黑水。
用通俗的话讲,就是被他卖了,还要替他数钱。
宴云何也救不了陈青,他和游良在东林书院就被方知州治得死死的,何况现在方知州还是皇城司的提举官。
向陈青抛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,宴云何来到房中,看望梁音儿。
他下手重,当时只想着赶紧将梁音儿带走,忘记了对方是个弱女子,怕是受不住他这一劈。
要是久久未醒,就要叫大夫来瞧瞧。
好在他进屋后,梁音儿已经醒了,正紧张地望着面前的老妪,待望见宴云何后,这才定下心来。
宴云何让老妪下去,自己拖了张木凳,坐在床前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梁音儿摇了摇头:“是奴误了事,还要大人费心救我。”
她并非不知好歹,自然知道宴云何为什么要救她。
赵祥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,若她真被锦衣卫抓了去,拷打审问出了东西的存在,这才是万死难辞其咎。
宴云何劝慰道:“赵大人将你从万花楼赎出,想来也不愿你像今日这般心存死志。”
梁音儿虽出身红尘,但很有风骨,能在诸多势力的追踪下藏这么长一段时间,也足以证明其机敏。
真死了有些可惜,况且他也需要梁音儿,她与陈青都是人证,自然要好好保护。
从梁音儿房中出来,宴云何找到方知州,陈青已不在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