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气息,他只是将外套脱了,套上了那小倌穿的薄纱,腰里软剑不能用,靴子里还有一把。
他下意识往脚上一摸,突然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躲上床,靴子脱在了床底。
咬咬牙,宴云何往兜里摸,那里还藏着迷药,手腕也有暗器,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见机行事,往虞钦酒里下迷药。
他们这种人,身上衣服一脱,光是武器都能掉出十几样,有备无患。
宴云何掀帘下床,五颜六色的珠子碰撞出清脆声响。
这房子为何这般花里胡哨,比万花楼还要夸张。到处都是薄纱,遮挡视线。
不过如果真的打起来,这些薄纱倒是很好的掩体。
宴云何着白袜的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,没有丝毫响声。
虞钦背对着他坐在桌前,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金面具,放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