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在裴寂的位置上停了几?秒,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, 他坐到了她的林子昂的中间,她眨了眨眼,走?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王建柏支着椅子扶手起身,他显然是有些醉了, 伸手朝着贺瓷点了点:“出去那么长时间,跑出去躲酒了?现在的年轻人投机取巧的鬼点子真多,和我们年轻的时候比,简直差远了。
“正好?裴总来了,你给裴总敬三杯酒。”
说罢,他就让助理去给贺瓷的酒杯里添酒。
“王总,”裴寂伸手将手掌盖在了贺瓷的酒杯上,“您离开公?司太久,怕是已经忘记了西达的规定。”
他的语气不疾不徐,却带着些强硬,王建柏的助理有些尴尬地举着酒瓶杵在一边。
“我母亲在任CEO时,就规定了在公?司的商业酒局上,女性员工不能被劝酒,今天她们已经喝了很多。”
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,裴寂的语调缓和了些:“她在任期间对这?件事一直很关注,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到我母亲的耳朵里,就是我这?个做儿子的失职了。”
王建柏能在这?个位置上,自然是有他的工作能力的,在酒桌上谈合同,是他们那辈人很普遍的现象。
作为公?司的领导者,裴寂点到即止,不会让王建柏在合作方面前没有面子,也不会显出对贺瓷的刻意维护导致她以后在工作中为难。
王建柏很会找台阶下,手一拍,懊悔道:“裴总,今天这?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,我保证,一定没有下次。”
裴寂接过了王建柏助理手中的酒瓶,给自己满上了一杯:“韦总,抱歉,我陪您喝,今天我们喝到尽兴。”
裴寂今天能出现在这?里,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,他话虽这?么说,但韦总怎么可?能让他喝多?
“KL和西达合作这?么多年,这?还是我第一次和裴总喝酒,我的荣幸,我的荣幸。”
他连忙站起身,将自己的酒杯放得很低,和裴寂碰了一下杯,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。
大佬们的场面话一茬接着一茬,贺瓷低头吃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