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想?将这些转化为生理上的疼痛,让裴寂尝上一尝。
裴寂用?抱小?孩的姿势,托着她的腿,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。
浓郁的铁锈味传来,他们都很痛,不知是谁的唇破了,裴寂的唇角沾上了血渍,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,平添了一丝妖冶。
贺瓷凑上去,用?舌尖将那点猩红卷走。
看见了他眸底翻滚的情欲,也看见了映在他眼底的小?小?的自己,贺瓷伸手?摸了摸他泛着红的眼尾。
房间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,惊动了停在窗台上的鸟儿,它扑棱着翅膀,向?寒冬的夜空飞去。
厚重的窗帘不透一丝月光,裴寂落在她耳边的声音喑哑低沉:“相亲对象是吗?刚才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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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聊得很开心。”
贺瓷勉强找回一丝清明,气息不稳却依旧咬牙切齿地说?:“是啊,相谈甚欢。”
“可?是我看他也不怎么样,在我面前连背都挺不直。”裴寂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,牙齿轻轻碾过他的耳垂,“他能?让你这么舒服吗?”
贺瓷瞪他一眼,气急败坏:“你以为你的技术就很好吗?在伦敦的时候,每次都好痛,那么大,偏偏时间还这么长。
“这种事情……关上灯之后?又什么区别?”
裴寂的动作一顿,忍得额角青筋都要暴起,他快被她这张嘴气死了。
他伸手?往床头?柜上一拍,打开了床头?灯,“那你看清楚,你身上的人是谁?”
身下的动作骤然?加重加快。
像是一条缺水的鱼重新回到?了海洋,贺瓷微微颤抖着,眼泪被刺激出来,顺着眼角流下,沾湿了发丝,裴寂的后?背又新添了两抓痕。
他们好像两只?困兽,想?要冲破枷锁与束缚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贺瓷只?觉得自己被无数次抛上高空。
她希望时间就在此刻停留,至少她能?感受到?他的心跳和体温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滑向?不可?预知的未来。
嗅到?一丝烟味,贺瓷睁开沉重的眼皮,看见裴寂正靠在床头?,指尖夹了一支事后?烟,泛着猩红的火光。
他很少抽烟,在伦敦时偶尔会见到?,有了孩子后?更?是基本上不抽了。
她微微眯眼,看着裴寂,男人的鼻尖上还沾着可?疑的水渍。
看来是一个人在生闷气。
贺瓷支起身子,夺过了他手?中的烟,浅浅吸了一口,神情慵懒,像是一只?餍足的猫。
不是第一次抽烟,刺激的辛辣味还是激出了薄薄的眼泪。
贺瓷吐出烟圈,在缭绕的烟雾中看裴寂阴恻恻的脸。
难得一见的,在他脸上看出了幽怨的神情。
身上黏腻难受,她将烟头?摁灭,对裴寂命令道:“换床单,抱我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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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折腾了足足八个小?时,洗完澡吹干头?发,沉沉睡去之前,贺瓷听见了窗外的鸟叫声。
尽管如此,她在不到?八点的时候还是被昨晚忘记关闭的闹钟吵醒。
迷迷糊糊之中瞟了眼手?机,看到?了糖豆昨晚上打来的一串未接电话,顿觉不妙。
她和裴寂昨晚,纵欲无度,以至于把崽彻底抛在脑后?。
脑海中浮现出小?朋友哭卿卿的样子,拖着被车轮碾过一般的身体,贺瓷蹑手?蹑脚地下了床,拿上大衣和包,走出了房门,却在电梯前和正好上楼的周铎打了个照面。
周助手?上拎了两个纸袋子。
有段时间没有见到?这位老同事了,还是在老板家门口,尽管知道周铎知情,但贺瓷还是有些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