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一样,痕迹很快就消失了。
一个小插曲,贺瓷没有放在心上,从地下停车场取了车,往酒店驶去。
之前姐姐姐夫给的房子她没要,但接受了他们给的一辆代步车,毕竟她工作时时常要出外勤,有辆车也方便。
回酒店后,贺瓷脱下自己的风衣,又看见了上面那个显眼的鞋印。
一向爱干净的她这次没有选择立马清洁,而是看着脚印发了会儿呆,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小女孩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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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寂亲自开车,一路低气压,到了别墅,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背上,很头痛地捏了捏鼻梁,不知道要怎么教育三个育儿嫂都看不住的闺女。
他觉得自己这几年看的这么多教育小孩的书都是白看的。
知道自己做错事的糖豆从育儿嫂的怀里滑了下来,走到裴寂的身前,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爸爸的衬衣。
裴寂打算先晾一会儿她,让家里的育儿嫂先带她去洗澡。
一直到了睡前故事时间,他才推开儿童房的门,见他来,糖豆立马将什么东西藏在枕头底下,装睡。
她一秒八百个动作都被裴寂尽收眼底,裴寂走到她的床头,将照片抽出。
异国他乡,贺瓷穿着白色的长裙坐在秋千上,在阳光下,她美得让人心悸。
这张照片是当年他亲自拍的,算算时间,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来了。
照片明明已经被他收好了,不知道小孩子是从哪里翻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