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, 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, 贺瓷却没有下意识想要躲开,她翘了?翘嘴角,想了?想道:“那个词叫什?么来着……叔圈天菜。”
主人就在门口, 宾客自然?是要上前打招呼,贺瓷整理?了?一下裙子,和裴寂一同朝着他们走去。
见他们走来, 杨乃心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?拍,是安抚又?是提醒。
“杨总。”
“祁总。”
裴寂绅士地和两夫妻握了?握手。
杨乃心笑着和裴寂打招呼:“裴总, 欢迎你们来,今天中午感?谢西达的招待,今晚也希望大家玩得开心。”
“这?位就是贺瓷吧。”杨乃心笑着对贺瓷说,“那天晚上感?谢你和裴总对我儿子伸出援手, 他刚回国,人生地不熟。”
大概是因为?姐姐的缘故,贺瓷更明白这?种事业型的女人平衡工作与家庭之间的困境,一直都很尊重她们。
在西达见到杨乃心的第一面,贺瓷就对她颇有好感?。
贺瓷有些受宠若惊地和杨乃心握了?握手:“杨总,您好,嘉馨是我的朋友,我那天也是举手之劳。”
杨乃心笑道:“她今天也在,让她好好招待你。”
和女主人打完招呼,剩下的便是男主人。
虽然?他现在已经年近五十,但“男人花期很短”这?个普遍的规律在祁和昶这?里并不适用。
深邃立体的五官很端正,西装革履,气质儒雅,带着岁月沉淀后的稳重和内敛。
见到他,贺瓷不经想起了?傅斯瑞之前口中那个离经叛道的祁家老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