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路之遥对给她上药这件事兴致颇高,每天就像闹钟里的那只布谷鸟一样,到点了就开始叫“该上药了、该上药了”。

“这伤痕已经开始结疤了,没必要抹药。”

李弱水觉得这药膏也奇怪,结了疤再涂反而火辣辣的。

“大夫说要上足三日的,等到今天下午再上一道就可以了。”

路之遥语调温柔,手却不容拒绝地按着她,将药膏慢慢涂到伤口上。

他看不见,也不知道是怎么把药膏抹得这么准的,就连手指的伤口的位置也没被放过。

李弱水叹口气,也就随他去了。

“你确定火燚草在郑家?”江年疑惑地看着她。

“说实话,我已经去郑府翻过一遍了,不仅没发现书信,草药也只有灵芝人参一类的常见药材。”

李弱水仔细想了想剧情,这火燚草是郑夫人给陆飞月的,没写明从何处拿出来,但一定在郑府。

系统不让剧透,但斟酌了一下,她还是提醒了江年。

“郑府家大业大,我相信一定有火燚草,至于书信,大抵是有哪处没搜到,不用着急,再搜搜。”

陆飞月抱着鎏金刀,垂着脑袋,冷艳的气质不再,反而露出一些愧疚带来的温顺。

“原本是带你来解毒的,现在反而要你帮我完成任务,还要你来安慰我们。”

李弱水哑然失笑,拂开了路之遥的手,上前拍了拍陆飞月的肩。

“这可不是安慰,这是实话,而且我真的不在意嫁人这个名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