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还是为了偷偷藏酒。”
他弯着眼眸,仔细地将纸条收进锦囊中,又将绸带遮回眼上,随后便慢悠悠地离开了茶馆。
现下他还要去巡案司找陆飞月拿信。
他还记得当初陪李弱水去寄信,每封都很厚,一连寄了几个月,一直到她离开之前都没停。
每次看一张信纸,三日一次,快两年了,这信仍然还有。
大概他看完信后,李弱水便要回来了罢。
巡案司的门人远远看到他的身影,便转身去里面通报。
没多久江年便出现在了门口,他拿着一个信封,上前去迎路之遥。
“飞月今日有急案,便由我代劳给你信!”
江年兴致勃勃地把信递给路之遥,他非常好奇信的内容,可又不好偷看,只能和他剑柄上的“李弱水”大眼瞪小眼。
路之遥拉下绸带,眉眼柔和地展开信纸。
一片被压干的白昙花瓣从里掉出,随后又被他放了回去。
他们院子里这么多花,大概不少都被她压干夹到了信纸中。
路之遥顿了一下,没有打开,而是将信纸又放回信封里,准备回去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