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他看着李弱水,轻轻眨了几下眼:“去皇城赶考,随后不幸名落孙山,回来的途中心灰意冷,便做起写游记的活计。”

李弱水也懂了他的意思,笑着解下自己的钱袋给他。

“那之后肯定会有些困难,里面没多少钱,这些算是我送你的饯别礼。”

郑言清没有推辞,反而接过了这个钱袋,攥在手中。

“那我便收下了。”

一切以这份契约书开始,也该以这份契约书结束。

李弱水转身收拾东西,郑言清也在为离开做着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