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怪他,这些老雄虫算什么东西呢。

感谢他伟大且皮坚血厚的大度雄父。

傍晚,珀恩从公司下班回来,与他一齐进门的还有拉斐西尔。

两虫互看不顺眼,一扇大门两虫都是擦着边走进来的,誓不靠近对方一丁点。

南鹤在给训练回来的阿佩文看专业选择,拉斐西尔很自然地占据了南鹤的右边,感兴趣地接过专业选择表。

“我来看看吧。”拉斐西尔道。

阿佩文结t?巴了:“......谢谢上将。”

虫神在上,他是从荒星训练回来的前一天才得?知他不在的时候居然发生那?么多事?。

雄父的雌君变成了哥哥的雌君这放到?哪里能让虫简单接受啊!

难怪啊难怪,他当初说期待拉斐西尔上将成为雄父的雌君时,哥哥会突然不高兴,原来早在他们第一次去?找凌吾上将时,两虫就悄悄勾搭上了。

这简直......太刺激了,刺激过头了。

导致他走进家?门就出现了幻觉,清楚地看见他哥哥的脑门上写了几个大字:变态、禁忌、恐怖。

再一看回来的拉斐西尔脑袋上,同样是几个大字:不伦、刺激、手段。

阿佩文鼓起勇气回头,看向喝水的珀恩,他的脑袋上同样顶着字,只?不过他的字就很简单了:

大冤种。

阿佩文:“......”

这么离谱,不要命啦!

家?里成员陆陆续续回家?,被冷落在沙发一角喝凉白?开的珀恩终于被注意到?,接受了来自三名雌侍的亲吻和问好。

三个亲吻和问好治愈了他浑身冒黑气长蘑菇的孤独哀怨。

阿佩文不敢再看,他只?是个普通的未成年雌虫,看不了这么少儿不宜的东西。

拉斐西尔综合了阿佩文的兴趣和能力:“虽然作战天赋更出众,但是你的意向是其他的,对吗?”
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