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说是池母,就连池父也怒了,“池听,你不要不识好歹!给安年道歉。”

三双眼睛齐刷刷谴责着自己,眼神里的蔑视,讥讽,厌恶。还有在饭厅外看热闹的佣人们,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,像看一只被迫表演被打的伤痕累累还在反抗的猴子。

这就是他期待的家庭。

这就是他待了这么多年仍旧没有一丝温暖的池家。

池听摸了摸眼角溢出来的泪水,呼出一浊口气。箭步跨到孟安年面前,抓住他的衣领一拳头揍了下去,用膝盖狠狠撞上孟安年的肚子。

孟安年丝毫没有防备,或者说他就从来没有想过池听居然敢在池家打他t?。

被池听毫不留情的一拳头和一膝盖下去,脸都疼的泛白了。

他疯了!

这一举动吓到了池父与池母,池母尖叫着去拉池听:“池听!你是不是疯了!你敢打人!快放手!”

池父刚要伸出手来帮忙,池听就空出一只手来狠狠抓住池母的手腕,将她一把推到池父的怀里,撞得池父一个踉跄。

池母这么多年养尊处优,池父文文弱弱,一时间竟然被牛犊一般出了狠劲儿的池听推的直往身后的墙上靠去。